基督教信仰與經濟發展╱溫英幹
基督教信仰與經濟發展
溫英幹
（國立東華大學榮譽教授及元智大學資深客座教授）
前言
自2008 年從美國開始發生的金融危機以來，全球經濟至今仍然動盪不安，美國經濟仍受四高一低的影響，就是聯邦政府高預算赤字，高國債，高外貿赤字，高失業率及低經濟成長率。歐洲的經濟更是不遑多讓，除了景氣低迷之外，好幾個國家陷入政府債務破產危機之中，其中希臘及義大利情勢最是嚴峻。經濟出現危機，政府債臺高築，都不是突發現象，而是冰凍三尺，非一日之寒。本文繼第一篇〈普世債務危機〉1 之後，嘗試探索背後的原因，發現這個現象與先進國家逐漸離開真神的信仰有關。因此本文的目的在探討(1) 基督教信仰傳統對世界經濟發展的影響；(2) 目前的全球政治經濟趨勢顯出：先進國家人民漸漸遠離神而遭禍，發展中國家因信仰真神人口增加而蒙福。
一、工業先進國家與基督教信仰
- 國際經濟合作發展組織OECD 與工業（先進）國家
二次大戰之後，從1950 年代開始到現在，全球大致可以分為兩大陣營，發達（已開發）國家與發展中國家。其中有一段時間以共產黨為主的社會主義國家成為另一個陣營，不過以他們經濟發展的落後程度，仍然是發展中國家。發達國家也被稱為先進國家或工業國家，也是「國際經濟合作發展組織」（OECD, Organization for Economic Co-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）的初始會員國。OECD 創始於1961 年，由18 個歐洲經濟合作組織及美國、加拿大組成，之後加入其他先進國家，共有22 個會員國，成為先進國家的俱樂部。21994 年之後 OECD 開始接受「新興」發展中國家（emerging countries，指快速發展的國家）加入，如波蘭、匈牙利、捷克、斯洛伐克、墨西哥、南韓及土耳其等。目前 OECD 共有34 個會員國，涵蓋北美及南美洲，歐洲及亞太地區的國家以及歐盟。
OECD 加上金磚五國（BRICS，Brazil 巴西，Russia 俄國，India 印度，China 中國，South Africa 南非），其經濟實力已經在主導全世界的經濟，佔全世界貿易量的80%。3 此外影響世界經濟最重要的國家群有先進國家7 國集團（G7，Group 7）及新興國家7 國集團（E7，Emerging 7）。7 國集團指加拿大、德國、法國、義大利、日本、英國及美國，而新興7 國指中國、印度、巴西、俄羅斯、墨西哥、印尼與土耳其。7 國集團目前國民總所得佔全世界70%，新興7 國的國民總所得尚差7 國集團一大截（見下述）。
- 工業國家與基督教信仰
一個國家是否列入先進國家之林，要看這個國家是否屬於OECD 裡面的發展援助委員會（DAC, Development Assistance Committee），4 過去都是22 個工業國家，近年來已經包括南韓與歐洲委員會（European Commission，即歐盟），共24 個會員。5 這23 個工業國家中，除了日本與南韓，歷來都是深受基督教信仰的影響，但日本及南韓也間接受到基督教影響。日本在明治維新時代（1868～1912），明治政府勵精圖治，採用英國及西方政治經濟社會制度典章，促進技術與工業發展，在19 世紀末葉成為軍事強國，也使日本成為工業化國家。6 南韓基督徒人口已經佔總人口30%，各方面都在突飛猛進，還差派數以千計的宣教士到海外傳福音，成為蒙神賜福的國家。東南亞四小龍其他三個新興工業國家或經濟體如臺灣、新加坡、香港也是間接受到基督教信仰影響的國家，可見基督教信仰對經濟發展有很大影響。
- 工業國家的基督教傳統
德國社會學及經濟學家馬克思．韋伯（Max Weber，1864～1920）認為約1517 年開始的基督新教改革，是工業革命及資本主義興起的主要原因，也促使現代社會的形成。7新教徒或稱更正教徒（Protestants），特別是加爾文（JohnCalvin，1509～1564）的教導與當時天主教的教義大不相同。新教教導自給自足、節儉及個別與神建立親密的關係（有別於天主教教導信徒要透過教士才能與神建立關係），影響後來經濟發展的思維與腳步。節儉（frugality）是鼓勵儲蓄與投資的基本態度，造成資本主義興起及引發工業革命。8韋伯認為加爾文教派的信徒造成一種基督新教的倫理精神，影響許多人在俗世裡工作，職場就是信徒事奉神的地方，必須盡心盡力去做，因而激發信徒發展自己的企業、從事貿易以及累積財富，終於促進資本主義的形成，以及18 世紀中葉及19 世紀初期的工業革命，從英國、德國和法國開始，擴展到北美洲，後來到南歐的西班牙、葡萄牙與義大利。9 為神工作的信念，兼顧公義與慈愛，也促使民主制度的發展，甚至造成政府官員貪腐的減少，以及社會福利及慈善捐助的增加。10強調遵守法律及秩序以達到公平正義，捐給慈善機構及減少貪腐，重視人權也成為普世價值。國際透明組織所發布的貪污印象指數排行榜，國際間最清廉的國家，大多數是有基督教信仰傳統的工業國家，11 此外，捐助給慈善機構以及援助國外最多的國家，也是這些工業國家。溫英幹和王昱中根據1975 至1997 的資料，利用迴歸方程式估計一個國家的主要宗教信仰與經濟發展（以國民所得為代表變數）的關係，發現二者之間有正向關係的依序為基督新教、儒家文化、及天主教國家，其他宗教不明顯，而伊斯蘭教國家則是負相關。在有限的樣本值內表現基督信仰的倫理精神，是影響經濟發展與進步的主要動力。12
二、基督信仰在工業國家之衰微
與在發展中國家之興旺
以上論述可知歐美先進工業國家（北國）所以富足的原因是以神立國，遵守聖經的教導，因而蒙神大大賜福，不但國富民強，民主政治和資本主義並存，還差派眾多宣教士到海外宣揚福音。但是最近半世紀我們看到工業先進國家的人民已經逐漸離開神，過著浪費與追逐物質享受的生活，而且逐漸地不相信神，走入以自己為中心的生活。另一方面，基督教在發展中國家（南國）卻日漸興旺，國際政治經濟勢力也因而發生根本性的變化。
歐洲與北美一向是基督教信仰的重鎮，例如，人類知識最大的進展，是在大英帝國統治之下的約130 年（1801～1945）；這期間英國人虔誠敬拜神，並且差派無數的宣教士到海外，使萬國蒙福，包括中國及印度都受到福音廣傳的結果，並直接間接地造成民主國家的建立。尤其是英國維多利亞女王統治期間長達64 年（1837～1901），是有史以來對世界探險及發現最多的時代，也是基督教在英國最興旺的時代，禮拜天街上很少行人，都在教堂敬拜神。13 但最近半世紀以來這些國家逐漸世俗化，信仰基督教的人口逐漸減少。美國本是以神立國（In God We Trust，我們信仰神）的國家，還將這句話印在美鈔上，但1948 年最高法院判決「政教分離」原則以來，法院判決漸漸向世俗傾斜。14 歐洲也不遑多讓，許多國家逐漸淪為福音沙漠。
過去全世界四次屬靈大復興都發生於美國—1734、1792、1858 及1904／05 年。第五次復興則在美國之外的發展中國家，特別是非洲有快速發展。中國基督徒人口也快速增加，根據最近調查，中國目前已有1 億5 百萬的基督徒，其中更正教徒佔80%，天主教徒佔20%，是1949 年新中國成立時基督徒總數約75 萬的140 倍。15根據2007 年調查，全世界平均每天有8 萬2 千人信主，其中3 萬2 千人在非洲，2 萬5 千人在亞洲，1 萬7 千人在拉丁美洲；伊斯蘭教徒也日日數以千計信主，而且蒙受神特別的恩典，許多人是經由夢中見到主耶穌而信主的。但在北美與歐洲合計新信主的人數，平均每天只有6 千人。
同一調查發現美國人自稱是基督徒的比例從1990 年的86% 降到76%；沒有宗教信仰的佔15%（增加一倍）；自稱無神論或不可知論者成長4 倍，是美國聖公會人數的2 倍。16另外對美國人信仰的調查發現：28% 的美國人離開成長時期的信仰，改信別的宗教或不信任何宗教；其次，18 至29 歲的年齡層有四分之一的受訪者說他們不屬於任何宗教。17歐洲屬靈氣氛更糟：最近對主要幾個歐洲國家及美國所做的調查，相信「任何形式的神或最高主宰」的人，美國有73%；義大利62%；西班牙48%；德國41%；英國35%；法國27%。在英國參加週五敬拜的穆斯林人數是參加主日敬拜基督徒的 4 倍。比利時的布魯塞爾人口中25% 是回教徒。在歐洲的回教徒有5 千4 百萬，並持續增加中。18 此外，2009年報導，英國已經有至少85 個穆斯林沙利亞法庭（Sharia Courts），大都由清真寺主導，主要處理穆斯林教徒財務及家庭糾紛，其判決都不對外公開，有許多違反普世人權價值的判決。這些法庭當中只有分散於英國各大都市區的五個法庭，根據1996 年通過的仲裁法（Arbitration Act）而受到英國法庭的監督執行，其他都不受英國司法當局管轄。19歐美工業先進國家逐漸遠離真神，也離棄聖經的後果，就是基督教重心已經逐漸從北國（發達國家）轉向南國（發展中國家）。幸好，美國人民還沒有公然背棄神，至少在美鈔上還有「我們信仰神」（In God We Trust）的字眼，以及美國50州的州憲法毫無例外地都承認有至高神，也許神會特別憐憫，讓美國有機會復興。至於歐洲，情勢則非常險峻，希望歐洲人回歸真神，以免遭受咒詛。
三、先進國家遠離神的後果
先進國家逐漸離開基督信仰的結果，有下述互相關聯趨勢：(1) 先進國家負債大幅增加，引發2008 年的金融危機與2010 開始的歐債危機；(2) 隨著發展中國家基督教人口的大幅增加，基督教的重心已經逐漸從北往南移動；(3) 世界經濟與政治的重心也隨著往南移動。
- 先進國家的負債增加
筆者在第一篇〈普世債務危機〉一文，已經簡略描述美國與其他工業國家的負債，及中央政府財政赤字的危機，並且用申命記二十八章的經文，來闡述遵守神的誡命的國家將蒙福，不會欠債，反而借錢給外邦；但不遵守誡命的將遭到咒詛，並成為欠債國家。特別是美國，聯邦政府國債2011 年已經超過15 兆，幾乎佔國內總生產（GDP）的100%，本來是淨債權國家，1986 年開始已經淪為淨債務國家，而且目前是全世界最大的淨債務國。20 歐美許多國家的國債都超過GDP 規模（見第一篇表2），如果不妥善解決，發生經濟危機的機會仍然存在。
- 基督教重心往南移動
隨著基督徒人口在先進國家逐漸減少，以及在發展中國家逐漸增加，基督教重心明顯往南移動。根據《洛桑月刊》（Lausanne World Pulse）的研究，基督教重心從初代教會在耶路撒冷往歐洲移動，目前重心已經到達非洲（見圖1）；
圖1 基督教重心的移動
資料來源：Todd Johnson, “World Christian Trends, Update 2007,” http://www.lausanneworldpulse.com/766/08-2007?pg=all
而在1900 至2050 年期間，基督教國家從1900 年起超過半數是先進國家，到2000 年卻只有兩個國家（美國及德國），到2050 年預估只有美國還是基督教國家，其他都是現今的發展中國家（見表1）。另外根據《普世宣教手冊》（Operation World）的估計，1900 至2025 年間，世界五大洲基督徒人口，特別是更正教佔總人口的比率也顯出歐美下跌，亞洲、非洲、拉丁美洲增加的趨勢，表2 顯示基督教總人口，表3 顯示更正教人口。
表1 1900～2050 年間10 個最大基督教國家（百萬人）
| 1900 | 2005 | 2050 | |||
| United States | 73 | United States | 251 | United States | 329 |
| Russia | 62 | BRAZIL | 167 | CHINA | 218 |
| Germany | 42 | CHINA | 111 | BRAZIL | 202 |
| France | 41 | MEXICO | 102 | DR CONGO | 145 |
| Britain | 37 | Russia | 84 | INDIA | 137 |
| Italy | 33 | PHILIPPINES | 74 | MEXICO | 131 |
| Ukraine | 29 | INDIA | 68 | NIGERIA | 130 |
| Poland | 22 | Germany | 62 | PHILIPPINES | 112 |
| Spain | 19 | NIGERIA | 61 | ETHIOPIA | 104 |
| BRAZIL | 17 | DR CONGO | 53 | UGANDA | 95 |
資料來源：Todd Johnson, “World Christian Trends, Update 2007,” http://www.lausanneworldpulse.com/766/08-2007?pg=all
表2 基督教人口對總人口的比率（%）
| year | Africa | Asia | Europe | LatinAmerica | NorthAmerica |
| 1900 | 9.1% | 2.3% | 95.3% | 94.9% | 96.6% |
| 1910 | 15.3% | 2.7% | 92.1% | 95.5% | 95.4% |
| 1920 | 19.8% | 3.0% | 89.0% | 95.9% | 94.5% |
| 1930 | 23.1% | 3.3% | 86.4% | 96.2% | 93.9% |
| 1940 | 25.6% | 3.5% | 84.1% | 96.4% | 93.4% |
| 1950 | 27.6% | 3.8% | 82.0% | 96.5% | 93.0% |
| 1960 | 32.3% | 4.0% | 79.6% | 96.5% | 92.8% |
| 1970 | 38.4% | 4.4% | 76.3% | 95.5% | 91.0% |
| 1980 | 39.9% | 5.0% | 72.9% | 94.3% | 89.2% |
| 1990 | 43.2% | 6.3% | 72.4% | 93.2% | 85.6% |
| 2000 | 46.9% | 7.7% | 74.2% | 92.6% | 81.1% |
| 2010 | 48.8% | 8.8% | 71.4% | 92.1% | 77.1% |
| 2020 | 49.7% | 10.0% | 68.9% | 91.3% | 73.8% |
| 2025 | 50.1% | 10.5% | 67.5% | 91.0% | 72.3% |
資料來源：Operation World, 2010, Professional DVD Edition
表3 更正教人口對總人口的比率（%）
| year | Africa | Asia | Europe | LatinAmerica | NorthAmerica |
| 1900 | 1.8% | 0.3% | 13.7% | 0.7% | 45.7% |
| 1910 | 2.8% | 0.4% | 13.6% | 1.1% | 40.8% |
| 1920 | 3.5% | 0.5% | 13.6% | 1.4% | 37.4% |
| 1930 | 4.0% | 0.6% | 13.6% | 1.5% | 34.9% |
| 1940 | 4.4% | 0.7% | 13.6% | 1.7% | 33.0% |
| 1950 | 4.7% | 0.8% | 13.7% | 1.8% | 31.5% |
| 1960 | 4.9% | 0.9% | 13.5% | 2.4% | 36.1% |
| 1970 | 6.8% | 1.1% | 12.4% | 3.7% | 33.2% |
| 1980 | 8.1% | 1.2% | 10.7% | 4.7% | 34.5% |
| 1990 | 9.8% | 1.7% | 9.5% | 7.2% | 32.5% |
| 2000 | 12.0% | 2.2% | 9.4% | 8.4% | 29.7% |
| 2010 | 13.5% | 2.6% | 8.9% | 10.2% | 25.0% |
| 2020 | 14.1% | 2.7% | 8.5% | 11.2% | 22.8% |
| 2025 | 14.5% | 2.9% | 8.4% | 11.8% | 21.7% |
資料來源：Operation World, 2010, Professional DVD Edition
- 世界政經勢力往南移動
由於歐美許多國家債臺高築，經濟成長也緩慢，其總和國民總產值已經逐漸被成長較為快速，負債較少的新興發展中國家所趕上，特別是像金磚五國的新興大國。經濟勢力的膨脹也代表政治勢力的膨脹。以前7 國集團可以主控世界經濟局勢的發展，但最近幾年已經由7 國集團演變成包括新興發展中國家的20 國集團（G20，Group 20，1999 年底才正式成立），來決定全球經濟走向。以國際貨幣基金（IMF）及世界銀行（World Bank）為龍頭的國際金融機構的決策權，也由過去7國集團掌握實權的局面，變成20 國集團共同角力的地方，其中以美國與中國的勢力最大。20 國集團的國民總生產佔全球80%，外貿佔80%，以及佔全球三分之二的人口。21 最近幾次20 國集團會議都要求先進國家進行金融改革以及減少負債。加上美國公債史無前例地被標準普爾信用評等機構從最高評級AAA 降為次一級AA+（2011 年8 月5 日），義大利公債被穆迪降級（從Aa2 到A2，2011 年10 月4 日），及法國和其他幾個國家也隨後被降級，使先進國家的聲勢更加下滑。
秉於基督教信仰傳統，先進國家對援助貧困國家一向非常慷慨，也因此讓許多發展中國家脫離貧困，成為經濟發展快速的國家。新興工業國家更不可小視，特別是所謂新興7國—中國、俄羅斯、巴西、印度、墨西哥、印尼、土耳其。據估計，1970 年依照官方匯率計算的國民總生產，新興7 國只佔先進7 國的19%，2010 年比率已達43%；2020 年比率將上升到70%，並在2030 年趕上為100%，而在2050 年，新興7 國將是先進7 國的1.64 倍。（見圖2）如果用購買力評價方式（本國貨幣可以買到的商品用美國的商品價格計算），則2010 年的比率已經高達77%（與43% 相比），新興7 國很快就會超過先進7 國。22 甚至根據國際貨幣基金估計，中國的國民總生產，以購買力評價方式計算，將在2016 年超過美國。23
圖 2 先進七國（G7）與新興七國（E7）國民總生產之比較
資料來源：1970-2010，世界銀行及筆者估計2020-2050 Price Water House 預測
四、信仰危機
我們經由深層的反思，若說歐美負債問題以及國勢下滑，其根源是因信仰的流失應不為過。以色列違背神的誡命遠離神，而遭到咒詛史有殷鑒。反觀一向貧窮的發展中國家，經過半世紀奮鬥之後，基督教信仰在各大洲大大復興，基督教重心開始往南移動，成為蒙神賜福的地方，也連帶使政治經濟勢力水漲船高，漸漸不必仰賴先進國家之鼻息，盛衰之間隱隱見到神的手在掌握主權，如同詩篇三十三篇12 節所說的：「以耶和華為神的，那國是有福的！祂所揀選為自己產業的，那民是有福的！」
面對這信仰危機，歐美國家人民應該深切反省，回歸真神信仰才能繼續蒙福。我們華人也可以此為鑒，努力傳福音，則國家民族將蒙神大大賜福。「你們要讚美耶和華！敬畏耶和華，甚喜愛祂命令的，這人便為有福！他的後裔在世必強盛；正直人的後代必要蒙福。他家中有貨物，有錢財；他的公義存到永遠。」詩篇一一二篇1∼3 節）
注釋
1 該文原載於〈國債與財政赤字的危機〉，《神國雜誌》，第22 期，2010 年12 月號，8～13 頁，現改寫成本書第一篇。第二篇大部分內容及題目〈基督教信仰與經濟發展〉則刊於《神國雜誌》第27 期，2012 年3 月號。
2 本文所指先進國家、工業國家、已開發國家、或發達國家可以互通，或統稱為北國，而南國即指發展中國家。另外的分類法是以人均國民所得為準，分為高所得國家、中所得國家及低所得國家。
3 OECD website, http://www.oecd.org/pages/0,3417, en_36734052_36761863_1_1_1_1_1,00.html.
4 “To become a DAC member, a country’s aid must exceed 0.2 percent of gross national income (GNI) or one billion U.S. dollars, and it must have appropriate aid organizations, policies and strategies in place.” See http://www.hani.co.kr/arti/english_edition/e_international/389918.html.
5 先進國家有23 個，以英文列舉如下：17 countries in Europe: Austria, Belgium, Denmark, Finland, France, Germany, Greece, Ireland, Italy, Luxembourg, Netherlands, Norway, Portugal, Spain, Sweden, Switzerland, United Kingdom, plus European Commission; 2 countries in Asia: Japan, South Korea; 2 countries in North America: Canada, United States; 2 countries in Oceania: Australia, New Zealand.
6 The Meiji Restoration（明治維新），或稱Meiji Ishin, Revolution or Renewal，從 1868 開始一連串的改革，將日本恢復到帝國統治時代，見http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Meiji_Restoration。明治時代指1868 至1912 年期間，見http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Meiji_period。日本工業化過程見http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Industrialisation。 7 Max Weber, Phil Bartle, http://www.scn.org/cmp/modules/cla-webr.htm: based on Max Weber’s book, titled “Protestant Ethics and the Spirit of Capitalism,” (in German, translated by Talcott Parsons in 1930).
8 Max Weber, Phil Bartle, http://www.scn.org/cmp/modules/cla-webr.htm. 即使經由文藝復興運動（Renaissance，14～17 世紀）及啟蒙時期（The Enlightenment 1650～1850），人們開始擺脫中世紀宗教對人的束縛，而用理智來思考神的存在，大多數歐洲人仍然敬虔愛神。
9 參考http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The_Protestant_Ethic_and_the_Spirit_of_Capitalism。
10 耶穌基督的黃金律（參考路加福音六章31 節）也影響重視人權、平等及民主制度的發展，參見 Tod Lindberg, The Political Teachings of Jesus, Harper Collins, 2007, pp. 238～242。強調遵守法律及秩序以達到公平正義，捐給慈善機構及減少貪腐，也成為普世價值。
11 貪污印象指數（Corruption Perception Index），見http://www.transparency.org/。
12 溫英幹、王昱中（2002），〈宗教差異性對經濟發展的影響〉，發表於「第三屆全國實證經濟學論文研討會」，國立暨南大學，臺灣，2002 年4 月20 至21 日。
13 參見http://www.reformation.org/fourthempire.html。
14 其原因及現象，見溫英幹前引文，〈普世債務危機〉。2006 年美國參議院決議重新認定In God We Trust（我們信仰神）為美國的國家銘言（motto），並在2011 年11 月1 日經眾議院絕大多數眾議員投票認定。
15 Paul Hattaway, “How many Christians Are there in China,” (Asia Harvest, 2011). http://www.asiaharvest.org/pages/Christians in China/christiansInChina2.html, or http://www.asiaharvest.org/pages/Christians in China/How many Christians are There in China.pdf.
16 http://www.informedfaith.com/attachments/Spiritual_Awakening.pdf.
17 http://religions.pewforum.org/reports，轉引自http://www.informedfaith.com/attachments/Spiritual_Awakening.pdf。
18 轉引自http://www.informedfaith.com/attachments/Spiritual_Awakening.pdf。
19 Steve Doughty, “Britain has 85 sharia courts: The astonishing spread of the Islamic justice behind closed doors,” Mail Online, June 29, http://www.dailymail.co.uk/news/article-1196165/Britain-85-sharia-courts-The-astonishing-spread-Islamic-justice-closed-doors.html#ixzz1hPaT3KQ0.
20 見第一篇，或神國網頁，《神國雜誌》22 期 pdf 檔（2010 年12 月號），〈國債與財政赤字的危機〉。http://www.e-krc.com/magazine.php?cde=MAG4dec1e1805461。
21 G20 國家請見http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G-20_major_economies，由20 國的財政部長及中央銀行總裁所組成，內含19 個國家加上歐盟。20 國首長也經常與會舉行高峰會議。19 個國家如下：加拿大、美國、英國、德國、法國、日本、義大利（先進7 國集團G7）；中國、印度、俄羅斯、巴西、墨西哥、印尼、土耳其（新興7 國集團E7）；澳大利亞、沙烏地阿拉伯、南非、阿根廷、南韓。
22 歷史資料1970 至2010 年參考世界銀行發表的統計，加上筆者的估計；2020 至 2050 年預測根據普華（Price Water House），見http://www.bloomberg.com/news/2011-01-07/g-7-economy-will-beovertaken-by-emerging-markets-in-two-decades-pwc-says.html。
23 “IMF bombshell: Age of America nears end. Commentary: China’s economy will surpass the U.S. in 2016,” http:// www.marketwatch.com/ story/imf-bombshell-age-of-america-about-toend-2011-04-25。但筆者找不到原來資料來源，新聞記者可能根據國際貨幣基金2011 年4 月份的世界經濟展望預測推估出來。